《詩經》中常用的賦,比,興,分別指的是什麼

2021-03-12 20:07:57 字數 5843 閱讀 1389

1樓:完美假知己

賦:平鋪直敘,鋪bai陳、排比。相du

當於如今的排比修辭方法zhi。

比:類比

dao,比喻。(這裡回

有兩種說法,分別是答類比和比喻。而在「比興」中,「比」為「比喻」之意。)

興:託物起興,先言他物,然後藉以聯想,引出詩人所要表達的事物、思想、感情。相當於如今的象徵修辭方法。興就是以情寓於象中,此象乃是意象也,故興有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。

詩經的表現手法,賦,比,興。分別指的是什麼

2樓:9點說史

1、賦賦就是鋪陳直敘,即是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關的事物平鋪直敘地表達出來。在篇幅較長的詩作中,鋪陳與排比往往是結合在一起用的。

鋪排系將一連串內容緊密關聯的景觀物象、事態現象、人物形象和性格行為,按照一定的順序組成一組結構基本相同、語氣基本一致的句群。它既可以淋漓盡致地細膩鋪寫,又可以一氣貫注、加強語勢,還可以渲染某種環境、氣氛和情緒。

賦是最基本的表現手法,賦中比興,或者起興後再用賦。 在賦體中,尤其是富麗華美的漢賦中,賦法被廣泛地採用。漢樂府和漢代某些五言詩也與漢賦互相影響,更將鋪陳與排比相結合,相得益彰。

如《七月》敘述農夫在一年十二個月中的生活,就是用賦。

2、比比就是類比(賦比興中比的意思是類比,不同於網路上流傳的比喻,其中類比與比喻的詳細差別請另行查詢,這裡不作贅述)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,用得最為普遍。

以彼物比此物,詩人有本事(可以理解為故事)或情感,借一個事物作類比 一般說,用來作比的事物總比被比的本體事物更加生動具體、鮮明淺近而為人們所知,便於人們聯想和想象。形象生動,鮮明突出事物(事情)的特徵。

3、興興,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。從特徵上講,有直接起興、興中含比兩種情況;從使用上講,有篇頭起興和興起興結兩種形式。激發讀者的聯想,增強了意蘊,產生了形象鮮明、詩意盎然的藝術效果。

如《孔雀東南飛》中的「孔雀東南飛,五里一徘徊」。

擴充套件資料

「賦比興」用場廣,功能強,不僅被廣泛用於詩詞曲賦中,而且還被廣泛用於其他各體文學;除了用以抒情、描景、狀物,還可用以敘事、寫人。

在本土化敘事學、寫人學等文藝理論建構中,我們既可光大其固有的詩歌敘事、寫人本旨,也可以將其翻轉為戲曲**的敘事、寫人理論而加以發揚。

以往,關於「賦比興」抒情、寫景、狀物等功能的研究已較充分,關於其敘事功能的研究也已頗有起色,而關於其寫人功能的研究則較為遜色,因而期待抉發。

相對於「縱鋪」賦筆主要用於時間性強的敘事而言,「橫鋪」賦筆則主要用以空間性強的寫人,尤其是經常用以藻繪人物意象與情態。比興依託「引類取譬」,多用於寫人之表象、心象,是為「比象」。

這種「比象」寫人筆法帶有虛擬性,所寫人物意象給人留下較為豐富想象餘地。當然,「賦比興」還被廣泛地用於「寫心」,藉助誇飾渲染、物象比擬,實現心態外化。

概而言之,「賦比興」這套古老的表達方法和行文法寶可以與「傳神寫照」「曲盡其態」「寫心」等繪畫理論匹配互補,成為構建中國寫人文論體系的要素。

3樓:星羽

賦:直接說出想說的。如:

碩鼠、碩鼠無食我黍。比:就是現在說的比喻。

興:想說這個,並不直接表達,用另一種和這個有關的事開始。如關關雎鳩,在河之洲。

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明明想說的是後面兩句。

4樓:獨梅花煙

賦、比、興分別指的是:

《詩經》的賦——就是詩人在抒發對社會生活的感受和激情時,採取直敘或白描的手法直抒胸臆,直論其事,形容鋪敘,不加曲折。

比——對本質上不同的兩種事物,利用它們之間在某一方面的相似點來打比方,或者用淺顯常見的事物來說明抽象的道理和情感,使人易於理解;或者藉以描繪和渲染事物的特徵,使事物生動具體形象地表現出來,給人以鮮明的印象。

興——朱熹說過「興者,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。」先言的「他物」,即起興的形象,也就是最初觸發詩人豐富聯想的起點。在《詩經》中作為起興的形象既有眼前的自然景物,也有社會生活現象。

興在寫詩中具有發端和比喻的雙重作用。

什麼是賦,比,興,舉例說明他們在《詩經》中的運用

5樓:和藹的卡西歐士

宋代朱熹《詩集傳》:「賦者,敷陳其事而直言之也;比者,以彼物比此物也;興者,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。」

例如《豳風·七月》、《衛風·氓》都是賦體:前者鋪敘了奴隸春耕、採桑、紡織、田獵、造酒、貯藏和準備過冬等一年四季的全部勞動生活,表現了階級的對立和奴隸們的悲憤之情;後者倒敘了棄婦與氓由戀愛到結婚直至被氓遺棄的悲慘遭遇,表現了棄婦的哀怨和決絕。

又如《魏風·碩鼠》、《邶風·新臺》都是比體:前者把剝削者比作貪婪的大老鼠;後者把淫亂無恥的衛宣公比作蟾蜍(籧篨(qú chú ):亦作「 籧蒢 」);二者都寄寓了極大的諷刺之意。

另如《周南·關雎 》、《魏風·伐檀》都是興體:前者以貞鳥雎鳩的「關關」叫聲起興,聯想起人的男女之情;後者以奴隸們的「坎坎」伐木聲起興,聯想到奴隸主階級的不勞而獲。

在《詩經》中,賦、比、興手法常常是交替使用的,有「賦而比也」,有「比而興也」,還有「興而比也」。

如《衛風·氓》是賦體,但詩中「桑之未落,其葉沃若,吁嗟鳩兮,無食桑葚」又顯然是「興而比也」。

另如《衛風·碩人》,用鋪陳的手法描寫莊姜美貌,但其中「手如柔荑,膚如凝脂,齒如瓠犀,螓首蛾眉 」傳神地表現出莊姜的天生麗質 , 這顯然又是「 賦而比也」。

賦、比、興手法的成功運用,是構成《詩經》民歌濃厚風土氣息的重要原因。

什麼是《詩經》的賦比興手法?並各舉兩個例子加以說明.

6樓:sc瘦臉**

1、賦:平鋪直敘,鋪陳、排比。相當於現在的排比修辭方法。如《七月》敘述農夫在一年十二個月中的生活,就是用賦。

在篇幅較長的詩作中,鋪陳與排比往往是結合在一起用的。鋪排系將一連串內容緊密關聯的景觀物象、事態現象、人物形象和性格行為,按照一定的順序組成一組結構基本相同、語氣基本一致的句群。

2、比:比喻。相當於現在的比喻修辭方法。

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,用得最為普遍。 一般說,用來作比的喻體事物總比被比的本體事物更加生動具體、鮮明淺近而為人們所知,便於人們聯想和想象。

3、興:託物起興,先言他物,然後藉以聯想,引出詩人所要表達的事物、思想、感情。相當於現在的象徵修辭方法。興就是以情寓於象中,此象乃是意象也,故興有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。

例子:1、《鶴鳴》用「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」來比喻治國要用賢人。

譯文:別的山上的石頭,可以用來琢玉器

2、《詩經》中「桑之未落,其葉沃若」運用興。

譯文:桑樹葉兒未落時,枝葉繁茂色澤潤

3、《詩經》中「死生契闊,與子成說.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」,即是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。

譯文:生離死別好悽苦,先前與你有誓言.緊緊拉著你的手,與你偕老到白頭。

7樓:三國之長空

一、比,就是譬喻。

朱熹《詩集傳》說:「比者,以彼物比此物也。」這是在今天仍常常使用的一個主要修辭手法,包括比喻與象徵。

比喻可以使描述形象化。如《衛風·碩人》寫莊姜的美貌用了一連串的比喻:「手如柔荑,膚如凝脂,領如蝤蠐,齒如瓠犀,螓首蛾眉。

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」因為有前後的一系列比喻,所以末尾的點睛之句才能使其形象躍然紙上。[12]

比喻還可以突出事物的特徵。因為比喻都是取整體上差異較大,而某一方面有共同性的事物來相比,喻體與本體相同之處往往就相當突出。因此,在比喻中,便常常有誇張的性質。

如《碩鼠》,就其外形、生物的類別及其發展程度的高低而言,本體與喻體的差別是相當之大的;但是,在不勞而獲,白吃飯這一點來說,卻完全一致,所以這個比喻實際上是一種誇張的表現。

又由於喻體在人們長期的社會生活中已獲得了一定的情感意蘊,在某種程度上已有一定的象徵意義,故根據與不同喻體的聯絡,可以表現不同的感情,如《碩鼠》、《相鼠》等。《詩經》中用比的地方很多,運用亦很靈活、廣泛。如《衛風·氓》:

「桑之未落,其葉沃若」。「桑之落矣,其黃而隕」。前者用以比喻形體,後者用以比喻感情之變化。

[12]

《邶風·簡兮》:「執轡如組,兩驂如舞。」以形態比形態;

《唐風·椒聊》:「椒聊之實,蕃衍盈升。彼其之子,碩大無朋」。以某種繁多之物喻人之多生;

《王風·黍慄》:「中心如醉」,「中心如咽」。以感覺喻感覺;

二、興是藉助其他事物作為詩歌的開頭。

朱熹《詩集傳》說:「興者,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。」興即引發、開頭。包括兩種情況:

1、情觸於物而發為歌詠(即用一個同表現內容相協調的事物為開頭)。

2、藉助某事某物起韻。

朱熹對賦、比、興概念的解釋十分明確,但他將《詩經》每章表現手法都一一標出,在他所言的型別同他對詩本文的解釋中,就顯示了矛盾。如《關雎》:「關關雎鳩,在河之洲。

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」朱標:「興也。

」但他在具體解釋此章時又說:「雎鳩,一名王雎,……生有定偶而不相亂,偶常並遊而不相狎,故《毛傳》以為摯而有別,《烈女傳》以為人未嘗見其乘居而匹處者。蓋其性然也。

」串講全章時又云:「言彼關關然之雎鳩,則相與合鳴於河洲之上矣。此窈窕之淑女,則豈非君子之美匹乎?

言其相與和樂而恭敬亦若雎鳩之情摯而有別也。」則又成了「比」。再如《桃夭》:

「桃之夭夭,灼灼其華,之子于歸,宜其室家。」他也標為「興也」,解釋時卻說:「周禮,仲春令會男女,然則桃之有華,正婚姻之時也。

」又成了「賦」。

這樣,賦、比、興三者的界限就又亂了。比較適合的劃分是,凡與當時情景之描述有關聯者,都應歸於賦,如《卷耳》、《黍離》、《蒹葭》、《七月》;凡有比喻、象徵意義者,都應歸之比,如《關雎》、《桃夭》、《穀風》、《無衣》;只有無法與詩本義聯絡的,才是興,如《黃鳥》、《采薇》等。

興包括「情觸於物而發為歌詠」的情形,是指由於人們生活閱歷各不相同,每個人的經歷都會有種種偶然的情形,某些事物對一般人來說是漠不相關,但對某一具體人來說,就可能會勾起對舊的經歷的回憶,引起很深的感慨。

三、賦。

《詩集傳》說:「賦者,敷陳其事而直言之也。」

這裡所謂「直言之」,是說不以興詞為引,也不用比的手法,並不是不要細緻的形容描繪。因此可以說:興、比以外的其他一切表現手段,都可以包括在「賦」的範圍之內。

作為一種寫作手段,它包括得十分廣泛。就《詩經》言之,它包括敘述、形容、聯想、懸想、對話、心理刻畫等。《七月》、《生民》全詩都用賦法,無論對於棄兒情節的敘述,還是對於祭祀場面的描寫,都極為生動。

《東山》、《采薇》二首,除《東山》第一章「蜎蜎者蠋,烝在桑野」外,也全用賦法。但這兩首詩寫行役徵人之心緒,可謂淋漓盡致:「昔我往矣,楊柳依依。

今我來思,雨雪霏霏。」這是最上乘的寫景詩。所以,《詩經》的賦法不只是指敘述,不只是所謂「直陳其事」,在抒情寫景方面,也達到很高超的地步。

賦法,在《詩經》中也常體現於一些簡單的敘事。如《邶風·靜女》寫了一個女子約他的男朋友晚間在城隅相會,但男青年按時到了約會地點,卻不見這位姑娘,等之不來,既不能喊,也不能自己去找,不知如何是好而「搔首踟躇」。過了一會,姑娘忽然從暗中跑出來,使小夥子異常高興。

詩中所寫姑娘藏起來的那點細節,可以理解為開玩笑,也可以理解為對小夥子愛的程度的測試,但總之是充滿了生活的情趣,表現了高尚純潔的愛情。後面贈彤管的細節也一樣。其中既無比,也無興,卻十分生動。

《詩經》中也有通過人物的對話來抒情、敘述的。如《鄭風·溱洧》,表現三月間水暖花開之時,男女青年在水邊遊玩戲謔的情景。通篇並無興詞,也全無比喻,卻描繪出一幅充滿歡樂氣氛的民俗畫。

賦法中,也包括敘寫、聯想與懸想。如《豳風·東山》第三章寫到「有敦瓜苦,烝在栗薪」,從而引出「自我不見,於今三年」;第四章更承上「瓜苦」(瓜瓠,結婚合巹之物)而聯想及結婚時情景,作為對於將要面對的現實的烘托或反襯等。

懸想即未必有,而是詩人設想之,藉以表現詩人的心緒。如《東山》的第二章寫其想象中的家可能會出現的情況,第四章前半寫設想妻子可能正在家中想念自己等。《周南·卷耳》、《魏風·陟岵》亦是。

《詩經》中有些純用賦法的詩中,也創作出了很深遠的意境。《黍離》、《君子于役》、《蒹葭》全用賦法,既無興詞,也無比喻,然而抒情味道之濃、意境之深遠、情調之感人,後來之詩,少有其比。詩人寫景不是專門描摹之,從抒情中帶出;而情又寓於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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