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黛玉和北靜王到底什黱關係林黛玉和北靜王到底什麼關係?!

2021-03-06 17:26:30 字數 3897 閱讀 1513

1樓:大大大大倩倩

兩人沒有任何關係。

在《紅樓夢》中,林黛玉和北靜王唯一可以聯絡起來的地方就是紅樓夢第15回,北靜王路祭秦可卿碰上賈寶玉,將一串皇上賞賜的鶺鴒香念珠贈給了他。林黛玉再回賈家時,寶玉將鶺鴒香念珠轉贈林黛玉,被林黛玉斷然拒絕。

此後書中再沒有兩人關係的描述,由此可以看來林黛玉和北靜王是沒有直接接觸的,兩人沒有任何關係。

2樓:匿名使用者

書中第二十八回《蔣玉菡情贈茜香羅薛寶釵羞籠紅麝串》有一段回前批:

「茜香羅、紅麝串寫於一回,蓋琪官雖系優人,後回與襲人供奉玉兄、寶卿得同終始者,非泛泛之文也。」

茜香羅是琪官贈與寶玉,寶玉轉贈襲人之物;紅麝串是元妃賜與寶釵之物;而這兩個物件,關乎兩段婚姻:琪官與襲人後來「供奉玉兄、寶卿得同終始」,可見襲人嫁了琪官,寶釵嫁了寶玉。

「茜香羅」指的是伶人蔣玉菡也就是琪官送給寶玉的大紅汗巾子,原是「香國女國王進貢之物,北靜王賞賜給琪官的,如今琪官又轉贈了寶玉。

而寶玉用以交換的松花汗巾子也並非他本人所有,而是襲人之物。事後想起來有點不好意思,就又把琪官的大紅汗巾子賠給了襲人。

那怡紅院名曰「怡紅快綠」,而這裡寶玉恰是拿松花(綠)汗巾換了蔣玉菡的大紅汗巾子。無怪乎脂硯這裡戲批了一句:「紅綠牽巾,是這樣用法。一笑。」

要提醒注意的是,那「紅綠牽巾」的人,其實並不是寶玉和琪官,而是襲人與琪官。其間又夾著北靜王的恩澤。

全書中,北靜王明出暗出的次數不少,賞賜寶玉的東西也不少。第十四回《林如海捐館揚州城賈寶玉路謁北靜王》,是全書中北靜王的第一次出場,卻在水溶提出要見寶玉後戛然而止,到第十五回開篇才重新濃墨重彩地描寫二人初會情形,且看原文:

水溶笑道:「名不虛傳,果然如『寶』似『玉』。」……又將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來,遞與寶玉道:

「今日初會,傖促竟無敬賀之物,此係前日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一串,權為賀敬之禮。」寶玉連忙接了,回身奉與賈政。

那水溶見寶玉的口角情形,與寶玉見琪官何其相似:水溶是誇讚「果然如寶似玉」,寶玉是笑稱「果然名不虛傳」;水溶是卸了腕上一串念珠,說:「今日初會,傖促竟無敬賀之物。

」寶玉則說是「今兒初會,便怎麼樣呢?」 解下扇墜,說:「微物不堪,略表今日之誼」;而水溶的香串原來並不是自己之物,而是「前日聖上親賜」的,這又和琪官的大紅汗巾子,「昨日北靜王給我的」不謀而合。

——兩段描寫如此相似,難道是曹雪芹筆乏嗎?

脂硯將「茜香羅「與「紅麝串」相提並論,而我則以為這條大紅汗巾子的情形,同「鶺鴒香念珠」更加合拍。

大紅汗巾子從出現後,只在忠順府長史官上門的時候照應了一次,寫忠順府長史官往賈府搜尋琪官下落,寶玉矢口否認,那長史官冷笑道:「既雲不知此人,那紅汗巾子怎麼到了公子腰裡?」

而賜鶺鴒香念珠出現後,也在第十六回黛玉回京後照應了一次:

黛玉又帶了許多書籍來,忙著打掃臥室,安插器具,又將些紙筆等物分送寶釵、迎春、寶玉等人。寶玉又將北靜王所贈鶺鴒香串珍重取出來,轉贈黛玉。黛玉說:

「什麼臭男人拿過的!我不要他。」遂擲而不取。

寶玉只得收回。

又一次寫寶玉將北靜王賞賜之物轉贈他人。

然而與茜香羅不同的是,那汗巾子原不是北靜王直接賞給寶玉的,而寶玉最終也並沒有據為己有,兩個人都只是轉了一道手,最終的獲益者是襲人,併成就了襲人與琪官的一段婚姻;如今這香珠串是北靜王直接贈與寶玉的,寶玉想拿來送黛玉,卻沒送出去,反被黛玉譏斥道:「什麼臭男人拿過的!」

這「臭男人」固然不是說寶玉,而是此前擁有此珠串的人,是誰呢?

是將珠串贈給寶玉的北靜王,還是將珠串賜給北王的當今聖上。換言之,黛玉罵的人,是皇上。

寶玉送出手的「茜香羅」成就了襲人、琪官的婚姻,那麼沒送出手的「鶺鴒珠」呢?莫非會帶來一段悲劇?皇上或者北靜王,會與黛玉有著什麼千曲百折的關係呢?

難道,那就是致黛玉於死地的真正原因?

「鶺鴒珠」是惟一一件明寫的北靜王贈與寶玉之物,至於暗出之物,除「茜香羅」外,還有一套雨具。事見第四十五回《金蘭契互剖金蘭語風雨夕悶制風雨詞》,說風雨之夜,黛玉悶悶填詞,寶玉突然披蓑來訪:

(寶玉)脫了蓑衣,裡面只穿半舊紅綾短襖,繫著綠汗巾子,膝下露出油綠綢撒花褲子,底下是掐金滿繡的綿紗襪子,靸著蝴蝶落花鞋。黛玉問道:「上頭怕雨,底下這鞋襪子是不怕雨的?

也倒乾淨。」寶玉笑道:「我這一套是全的。

有一雙棠木屐,才穿了來,脫在廊簷上了。」黛玉又看那蓑衣斗笠不是尋常市賣的,十分細緻輕巧,因說道:「是什麼草編的?

怪道穿上不象那刺蝟似的。」寶玉道:「這三樣都是北靜王送的。

他閒了下雨時在家裡也是這樣。你喜歡這個,我也弄一套來送你。別的都罷了,惟有這斗笠有趣,竟是活的。

上頭的這頂兒是活的,冬天下雪,帶上帽子,就把竹信子抽了,去下頂子來,只剩了這圈子。下雪時男女都戴得,我送你一頂,冬天下雪戴。」黛玉笑道:

「我不要他。戴上那個,成個畫兒上畫的和戲上扮的漁婆了。」及說了出來,方想起話未忖奪,與方才說寶玉的話相連,後悔不及,羞的臉飛紅,便伏在桌上嗽個不住。

又是一句「我不要他」!

這已經是第二次黛玉拒絕通過寶玉之手轉贈的北靜王的禮物了。

而黛玉在拒絕了寶玉的蓑衣之後,卻反過來送了寶玉一樣東西,就是玻璃繡球燈——這難道意味著「彩雲易散玻璃脆」?

如今,我們再回頭來說「紅麝串」故事,說的是元妃端午賞節禮,寶玉和寶釵的一樣,黛玉和三春低一等。

寶玉聽了,笑道:「這是怎麼個原故?怎麼林姑娘的倒不同我的一樣,倒是寶姐姐的同我一樣!

別是傳錯了罷?」襲人道:「「昨兒拿出來,都是一份一份的寫著籤子,怎麼就錯了!

你的是在老太太屋裡的,我去拿了來了。老太太說了,明兒叫你一個五更天進去謝恩呢。」寶玉道:

「自然要走一趟。」說著便叫紫綃來:「拿了這個到林姑娘那裡去,就說是昨兒我得的,愛什麼留下什麼。

」紫綃答應了,拿了去,不一時回來說:「林姑娘說了,昨兒也得了,二爺留著罷。」寶玉聽說,便命人收了。

仍是黛玉拒絕寶玉轉贈的禮物。只不過,上次是北靜王的禮,這次是元貴妃的賞,黛玉屢屢「抗旨」,還真夠「不畏強權」的。

《壽怡紅群芳開夜宴》時,黛玉佔花名抽中的籤是「莫怨東風當自嗟」,東風往往借指高位強權,黛玉的悲劇,不能怨強權,理該怨自己,為什麼呢?

這句詩原出自《明妃曲》,前一句乃是「紅顏勝人多薄命」。而脂批曾經說過:「黛玉為聰明所誤」。或許,紅顏勝人,聰明絕頂,就是黛玉最大的悲劇了。所謂「木秀於林,風必摧之」吧?

偏偏,她又姓「林」。

3樓:匿名使用者

假設林黛玉喜歡賈寶玉,那麼林黛玉和北靜王的關係就是情敵

假設林黛玉喜歡的其實不是賈寶玉,那麼林黛玉只是知道有那麼一位北靜王曾和她的賈家二表哥,發生過關係

綜上,凡不是這兩種的,大概其都是yy

4樓:

細看紅樓的人都有此一疑!支援推薦回答!程高之續,無非狗尾續貂,亦或權勢之需!

5樓:零落旋

黛玉的住所叫有鳳來儀,別名瀟湘館。對瀟湘館的描寫:鳳尾森森,龍吟細細。

黛玉別號叫瀟湘妃子,瀟湘妃子:娥皇女英,黛玉院子裡是湘妃竹。判詞:

玉帶林中掛,玉帶,皇家的。鳳、妃子、龍吟、娥皇、女英、玉帶指什麼不言而喻,而且曹雪芹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單單給了黛玉這些字。

再加上北靜王多次出場總是和黛玉聯絡到一起,有寶玉轉送的珠子,有蓑衣。而蓑衣那裡,黛玉說像畫上、戲上扮的漁婆了,而前面寶玉剛說了北靜王,他閒了下雨時在家也是這樣。所以這裡黛玉說的像漁婆安在寶玉身上和北靜王身上都是可以的。

還有不記得哪一回裡,寶玉把這些姐妹們的詩傳了出去,這些詩裡作的最好的可以說是黛玉了。

還有一段在別處看到的,複製過來:先是一首奇怪的脂評,那是在三十二回,湘雲勸寶玉常和為官做宰之人交往,談些仕途經濟的學問,寶玉生氣逐客,並說林姑娘從來不說這些 「混賬話」,恰巧被黛玉偷聽到,暗喜寶玉引她為知己,這本是一段寶黛二人兒女情長的文字,偏偏蒙府本脂硯齋旁批雲: 花愛水清明,水憐花色鮮。

浮落隨同流,空惹魚龍涎。 這「花」自指黛玉,「水」自指寶玉 ,那麼,「魚龍」者誰?在古代,能夠被喻為龍的,非帝即王也。

這裡很明顯地在寶黛之間插入了一位非帝即王的人物。

6樓:匿名使用者

汗,扯哪去了?沒有關係的

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愛情過程

的第三回,黛玉因為母親去世,被外祖母史老太君 寶玉的奶奶 書中一般稱作賈母 接到賈府。後來就聽二舅母 王夫人 說 她有個兒子是個 混世魔王 你以後不要睬他 黛玉知道二舅母說的便是銜玉而生的那個表哥賈寶玉。正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他,寶玉就來了。於是二人相見認識。按照書中的寫法,他們是前世就認識的,賈寶玉是...

賈寶玉和林黛玉到底有怎樣的誤會?我問的是她們之間有什麼誤會,不是問她們為什麼悲劇哈

林黛玉以為寶玉不愛她了才娶的寶釵,急痛當心,抑鬱而終。而賈寶玉也是病的很慘了,家裡為了給他沖喜決定娶寶釵,怕寶玉不答應,就騙他說是娶的黛玉,並且把黛玉的丫頭雪雁找過來陪著寶釵出嫁,寶玉高興的結了婚,結果發現娶的是寶姐姐,而此時林妹妹已經香消玉殞了。紅樓夢中林黛玉和賈寶玉的結局 個人覺得在當時那個時代...

求在紅樓夢中林黛玉和薛寶釵寫的詩

黛玉 詠白海棠 半卷湘簾半掩門,碾冰為土玉為盆。偷來梨蕊三分白,借得梅花一縷魂。月窟仙人縫縞抉,秋閨怨女拭啼痕。嬌羞默默同誰訴,倦倚西風夜已昏。葬花吟 花謝花飛飛滿天,紅消香斷有誰憐?遊絲軟系飄春榭,落絮輕粘撲繡簾。閨中女兒惜春暮,愁緒滿懷無著處,手把花鋤出繡簾,忍踏落花來複去?柳絲榆莢自芳菲,哪管...